《凡卡》續寫

《凡卡》續寫[薦]

　　老板、老板娘和伙計們從教堂回來，老板走到立柜前發現一小瓶墨水倒在柜上，一支筆從柜上落下碎了。他十分生氣，氣沖沖地走向過道，一只小腳擋住了他的去路，老板自此一瞧發現是凡卡，他毫不心疼地向凡卡耳朵用盡一捏，來了個90°大旋轉。

　　凡卡從睡夢中驚醒，痛苦的號叫，他的呻吟聲從近處傳向遠處，熟睡的小崽子被凡卡驚恐的嚎叫聲吵醒，一覺醒來，小崽子便號啕大哭，哭泣聲一浪高過一浪。這時老板火冒三丈：“你這該死的，我家孩子都被你嚇醒哭啦，快給我家孩子搖籃去。滾！”一邊說一邊用一雙高筒氈靴踢向凡卡的肚子，凡卡快喘不過氣來，“咳咳”凡卡吐出幾口鮮血，老板厭煩地吼：“你還不滾！”凡卡嚇得不知所措，肩膀連抖數下，凡卡才轉身就跑，他一手捂著耳朵一手捂著肚子，小嘴里不停小聲嘀咕道：“爺爺快來吧！救救我這個可憐的孤兒……”

　　凡卡迎著子啊哦在做的哭聲向前奔跑，他推門而入，被門檻絆倒在地。o（︶︿︶）o唉！他嘆了一口氣——再也忍受不住別人的欺負和小崽子的哭聲了走到床邊，將小崽子小心翼翼地抱起，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注視著凡卡，小崽子舉起雙手就用力拽凡卡的發絲，本來就已經亂蓬蓬的頭發更加亂了，凡卡將小崽子放入搖籃，輕輕搖動，小崽子的聲音漸漸微弱，大概過了一兩個鐘頭，搖籃中再也沒有哭泣聲，只有輕微的打鼾聲。

　　凡卡走到窗口，將窗打開了一個小縫，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，祈求上帝將爺爺把自己帶走，窗外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，卻是一片安寧的氣象，凡卡虔誠地說：“上帝如果我能生活在幸福的地方，我將會永遠做一個乖巧的好孩子，上帝保佑！”凡卡深深地鞠了一躬，他望著窗外，眼眶濕潤了，他將窗關上，雙手掩著面嘆息，他邁開步子向外走，他每邁一步就像有千萬斤重的石材壓在他脊背，一種說不出的難以形容的傷痛從心底鉆向心窩。

　　凡卡來到過道，狂風呼嘯、寒風凜冽，陣陣寒意向他侵襲，他蜷著腿縮成一團，雙手摩挲著，一雙小腳凍得紅一塊青一塊。過了許久，他才進入夢鄉……

　　天冷極了，下著雨，又快清晨了。“快起來干活！”一聲命令口氣將凡卡的夢境打碎了。老板兇神惡煞地向凡卡瞟了一眼，凡卡臉色頓時煞白，“快去挑水，給我立刻就去，滾！”老板怒氣沖天。

　　凡卡只得去挑水，他用水瓢勺水倒入水筲，倒了滿滿兩桶，用扁擔挑起，扁擔剛扛到肩上，被扛住的肩明顯向下垂，由于經常挑水的原因，他小小的肩能扛起一桶水的重量，可是卻兩筲，他吃力地向前挪移，由于振動過猛水猛然潑灑一地，凡卡卻十分高興，因為這樣減輕了重量，不巧他沒注意到腳下一塊石頭，他的其中一只腳因為剛想邁過卻步子邁得太小，腳被擱了一下，身子向前傾斜，不用數4下就倒在地上，前額重重與地面親密接觸，水筲中的水毫不留情全沖到凡卡后腦勺，他的身畔全是水，水已經將衣裳滲透，前額的傷與水相觸劇烈地疼痛。

　　凡卡爬起來，揉揉傷口并呻吟。這時老板娘從水井邊走過，她見到凡卡大聲喊：“小畜生，原來你在這，看你弄得水灑一地，給我弄干凈一點，否則你別想活了！”凡卡跑到廚房拿起手巾就來到水井邊，他雙腿跪下用手巾將水擦去，老板娘匆匆離去，凡卡眼淚滴滴答答流下，日子過得十分辛苦，水是暫時抹不去了，但是心靈的創傷再也不會好了。

　　凡卡赤著腳走回過道，小腳臟兮兮的，當天依然下著雨，他在墻角里坐下來，覺得更冷了，他噏了一口炁。夜晚，他在一種不安的情緒中入睡……

　　冬日的寒冷，凡卡揉揉睡眼，濕潤潤的衣衫還是有一點兒潮，他打了個哈欠，全身哆嗦，眼皮不停跳動，他捂住胸口，心怦怦直跳。凡卡想起了爺爺，“爺爺會不會和自己一樣，凍得直哆嗦呢？”凡卡心想，爺爺什么時候來接我回家，郵差有沒有將信傳達到爺爺手中？”凡卡心里一串問號。

　　“哇哇……哇”小崽子哭了，惹得老板罵凡卡：“姓凡的小畜生不學好，敢不來哄哄孩子，這小子活得不耐煩了，欠揍！”凡卡聽了這話，嚇得不敢出聲了，生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。老板最終拿起棒子趕凡卡，如果凡卡不去搖搖籃，老板就一棒一棒打得他滿屋跑。凡卡也只能去了，房間里老板娘守著她的孩子，凡卡小心翼翼地走過去，老板娘喊道：“小屁孩，給我滾！”說著就朝凡卡踢過去，這一腳可不輕，讓凡卡感到頭暈腦脹、惡心。凡卡揉揉肚子，刻不容緩跑開了，他躲在過道角落中，任涼颼颼的鳳一面而來。

　　大約過了一個鐘頭，伙計們四面八方尋找凡卡，終于在過道中找到了他，伙計毫不客氣地說：“找你半天了，給我們打酒去！”邊說邊領凡卡到廚房拿了只酒筲，凡卡向酒店飛馳而去。伙計們趁凡卡走后，拿起凡卡的那一份往嘴里塞，以至凡卡回來后，食物洗劫一空，伙計們打發他走，不過酒要留下，伙計捧起酒大喝特喝。凡卡看在眼里疼在心里，可是他也沒辦法，杞人憂天。

　　凡卡餓著肚子又得去干活，老板娘讓他去收拾一條青魚，凡卡笨手笨腳的，惹得老板娘惱怒，老板娘撈起魚，拿魚嘴直戳凡卡的小臉蛋，凡卡抱頭大哭又嘀咕；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凡卡抹著淚，低下頭，他十分絕望。

　　下午，鄉下人捎信來說康司坦丁·瑪卡里奇死了，凡卡傷痛欲絕，他跑到廚房，用頭猛烈去撞墻，由于聲音太大惹得老板娘發火抬起棒子就來找聲音的來源，她用耳朵仔細聽動靜，三步并作兩步飛快奔去，發現凡卡就是當頭一棒，凡卡只覺得眼前昏暗，身體重心向后緩緩倒下，眼睛掙得大大的，后腦勺血流成河。“給我起來小畜生！”老板娘訓斥道，又是狠狠一跺。從凡卡嘴里喘出血泡，最終凡卡眼睛閉合了……

　　凡卡死了，誰也不知道他在另一個世界去了——和他爺爺在鄉下砍圣誕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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